橙縣華女張豔(Yan Zhang,音譯)虐待子女案近日開庭。庭審披露更多案件細節,包括張豔的兒子出庭作證,稱六歲起就遭母親性侵,長達數年。張豔的女兒則長期被虐待,包括頭上被綁塑料袋等。而張豔的辯護律師稱,兩個孩子被其父「洗腦」,做出針對母親的不實指控;而父親這麼做,是為謀取房產。
據城市新聞社(CNS)報導,今年45歲的張豔與兩個孩子,此前居住在橙縣芳泉谷(Fountain Valley)。張豔被控長期性虐、虐待兒童並使兒童處危險中等多項重罪。她還被控試圖策劃謀殺,這項指控會加重其刑罰。
橙縣助理檢察官Alyssa Marie Staudinger表示,張豔在女兒10至15歲期間,持續對其實施虐待,包括將塑料袋套在女兒頭上,試圖殺死她。還用跳繩、釘子和滾筒打她。檢察官稱,當張豔將塑料袋套在女兒頭上時,女兒以為「那時要死了」,女兒「無論怎麼做,都被媽媽討厭,她(張豔)喜歡(兒子),將氣撒在(女兒)身上。」
兩個孩子被迫跪在不舒服的地毯上數小時作為懲罰,張豔還會不時經過,並用腳踹女兒。檢方表示,張豔被家裡的寵物貓氣到時,會逼迫女兒吃貓毛。
兩個孩子的父親負責養家,常因商務到香港出差,離開家很久。有時,孩子的父親會用視頻記錄張豔,避免她做出太出格的事。檢方表示,孩子的父親被這些事弄得情感上很疲憊,他希望為孩子保持家庭完整。
檢方表示,孩子的父親甚至停掉工作,花更多時間與孩子相處,但最終因為某事崩塌,夫婦倆在2023年離婚。兩人離婚很迅速,父親獲得兩個孩子的監護權。兩個孩子如果想,可以隨時見到他們的媽媽,但孩子的父親卻發現,他們誰也不想去看母親,也不想在母親那過夜。當他詢問孩子為何這樣時,他的兒子在2023年9月告訴他,母親曾性侵他。
2023年10月2日,父親帶兩個孩子去警局報警,指出孩子被虐待的事。
張豔的辯護律師Rachel Gelber則告訴陪審團,「此案是建立在虛假的指控上,案件是離婚出問題。」Rachel Gelber稱,張豔的前夫「教導孩子們與母親反目成仇。」因為他「痴迷」獲得家裡的房子。Rachel Gelber說,「張豔的前夫通過孩子與前妻鬧翻,來獲得他想要的。」
張豔和前夫2008年6月結婚,2023年4月協議離婚。離婚幾個月後,張豔對離婚協議提出質疑,這時對她的虐待、性侵等控訴,也隨之產生。Rachel Gelber說,「沒有一個獨立目擊者證實這些指控。」她說,孩子們的證詞中有極大的不一致性,孩子的父親疏遠對孩子的監管並對他們洗腦。Rachel Gelber認為,本案有很多可以合理懷疑的地方。
張豔的兒子出庭作證,說自己6歲起就被母親性侵,直至12歲。他說,「我說不要,我可以挨打,我可以出去。」他說,母親會要兒子摸她的胸,並吸奶。他說,「我會假裝是在母乳餵養。」這樣的舉動在他8至9歲結束。他說,事情結束後,母親告訴他「你可以走了,你不再有麻煩了。」
當被問及如何看待母親時,張豔的兒子說,「很怪異...我絕對視她為媽媽,但我和姐姐都很怕她。」他說,是父親主要照顧他們,母親幾乎不會照看他們。「她會給我們做飯,但主要是為她自己,我們跟著她吃。」出於文化,張豔「偏愛」兒子,「總是」在生氣時,拿女兒出氣。
張豔的兒子稱,他記得有次母親用跳繩鞭打姐姐數小時。起因是他們剛開車回家,姐姐「掐了我,媽媽對此暴跳如雷,整個下午都在打她。」他說,在懲罰開始時,他會跑開藏起來。張豔經常在打女兒時喊女兒「妓女」。
有時候,兩個孩子會被迫跪在帶尖刺的地毯上數小時,「祈求原諒。」張豔的兒子作證稱,有時候母親異常憤怒,會拿釘子打女兒,導致她身上有傷痕。他說,母親很討厭家中的毛,「貓就像是整個房子中最被厭惡的。」當這隻名為「焦糖」的貓在家時,「媽媽會大聲尖叫,用燙水澆在貓身上,或是拿東西砸它。」他還記得有次受到驚嚇的姐姐(或妹妹)靠近他說,母親將一個塑料袋套在她頭上。張豔的兒子說,「她(母親)瘋了。」當虐待他們時,「她臉上的表情很怪異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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